2009年11月29日 星期日

大法官、司法院長對復行視事的說法

這是1950年3月3日的《中央日報》,大法官林彬、司法院長王寵惠先後跳出來為蔣中正的復行視事,做憲法背書,理由大同小異。

當年蔣中正下野時的文告,特別就只原用憲法第49條「後半」而已,不用前半段「總統缺位時,由副總統繼任,至總統任期屆滿為止」的「缺位」狀態,因為如果是「辭職」,那可就是總統「缺位」了,如果解釋成缺位時,李宗仁當時的頭銜就不必掛著「代」總統的稱號了,就是名副其實的中華民國總統啦,也就完全封死蔣中正的復行視事之路了。

通常研究者都看蔣中正的下野聲明,質疑復行視事的聲浪,常被掩蓋或不談,但當時確實得處理這個問題。理由充分不充分,諸位看倌,您覺得如何?









參考資料:

憲法第49條:

「總統缺位時,由副總統繼任,至總統任期屆滿為止。總統副總統均缺位時,由行政院院長代行其職權,並依本憲法第三十條之規定,召集國民大會臨時會,補選總 統副總統,其任期以補足原任總統未滿之任期為止。總統因故不能視事時,由副總統代行其職權。總統副總統均不能視事時,由行政院院長代行其職權。」

2009年11月15日 星期日

曹永和老師名譽博士頒贈典禮


在這學期的某一次日文史學名著課堂上,上課前,甘懷真主任突然先到班上要等曹老師進教室,目的是要問曹老師是否願意接受文學院推薦,接受臺大頒贈名譽博士,曹、甘兩位老師在講台上「咬耳朵」(其實是老師耳力不好,主任講話要貼近老師耳旁),最後就在我們台下同學的鼓掌下,就這麼敲定。

今天,11月15日,臺大八十一週年校慶,抵達臺大綜合體育館,想不到遲到還可以坐在前三排,所幸頒贈名譽博士這段,可都沒漏掉,而這讓我照起像來,就更方便一些。

since1928

校長介紹為何要頒發名譽博士學位給老師時,開頭就說,曹老師的研究將臺灣史帶向「國際化」,帶到國際學術界,通篇致詞,很大程度都是具焦在此上。



作為接受人,曹老師則在致詞中一再感謝臺大「圖書館」,認為是臺大圖書館、是臺大圖書館的藏書、史料成就了他;作為一個研究者,他認為是材料、書籍讓他有機會站在台上,接受這個殊榮,這是「歷史」研究的真誠告白,因為作為一門經驗性極強的學問,沒有材料,幾乎是談不下去的。





同時,老師在致詞開頭,還特別感謝了啟蒙他的第一座圖書館,就是台灣總督府圖書館附設的兒童室。(附註)





身為圖書館員出身的研究者,今天致詞,感謝的還是圖書館。


曹永和老師致詞片段


附註:在曹銘宗《自學典範:台灣史研究先驅曹永和》(台北:聯經出版事業公司,1999),頁39-40提到「被叫『目鏡』不是沒有道理的。曹永和搬到台北後,父親帶他到台灣總督府圖書館的兒童室參觀,以後他就懂得自己去那裡看書了。當時,台灣總督府圖書館是頗具規模的公眾圖書館,兩層樓的西式建築,藏書豐富,並附設兒童室,有很多兒童圖書」




最近看到臺大首頁上提到為何要頒發給曹永和老師名譽博士的理由,這應該是校長在會場上朗誦的內容,轉載如下:

因此,本校頒授曹永和先生名譽博士理由有二:第一、提升臺灣歷史研究之國際聲望,中央研究院院士曹永和先生,於任職臺大圖書館期間,深感整理臺灣史 料的重要性,除積極投入相關領域的研究之外,更義務協助出版《臺灣文獻叢刊》。由於治學有成,備受推崇,從民國49年起,經常獲邀前往日本和歐美各國,參 與國際學術會議,推動合作計畫,對奠定臺灣歷史研究的基礎,提升臺灣歷史研究的國際聲望,具有不可磨滅的貢獻。

第 二、勤毅自學,足為後學典範:曹先生不受學歷和工作性質所限,憑其毅力與熱忱,在繁忙的工作之餘,抽空自修多國語文,獻身學術研究,其成果豐碩,深獲肯 定;自民國73年起,應聘在臺大歷史系授課並指導研究生,二十多年來,培育國內外無數優秀人才。此外,曹院士更出錢出力,以申請研究計畫、成立基金會等方 式,支持相關學術活動與出版,為國內年輕學子爭取出國進修的機會;資助並推廣臺灣史以及海洋史的研究。其大公無私的人品,致力學術的熱忱,提攜後進的魄 力,贏得社會廣泛的尊敬與學界一致的推崇。

資料來源:http://www.ntu.edu.tw/chinese2009/spotlight/spotlight.htm

2009年11月12日 星期四

臺灣は臺灣人の臺灣たらざるべからず

臺灣は臺灣人の臺灣たらざるべからず。

「臺灣非是臺灣人的臺灣不可」(台湾総督府警務局 昭和14年:5)

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

唐德剛去世了

剛剛從bbs得知唐德剛於10月26日與世長辭,關於他,報導有,但是不多。不過對我而言,認識他不算晚,高中時,就曾訂購了他一整套的晚清七十年,裡頭的許多內容,讓我對中國近代史有所改觀。

但最近與他結緣,則是上班之後籌拍紀錄片,拜託廠商聯絡上了唐德剛,希望他談談1949年李宗仁的部分,但因為久病纏身,唐先生能談的不多,但他最後一次在媒體亮相,或許就是在我們這部紀錄片中,當他談起李宗仁在正副總統就職典禮上被蔣捉弄的情形,倒是還活靈活現,但鏡頭上的他,被大衣裹住,凹陷在沙發上,似乎與他一支意氣風發的健筆給人的印象,差距甚遠。

不過,國史館至少留住了他的片言支語,相信首播時,至少能讓人憶起這位史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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